难倒是不难,但是他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麻烦自己
“古代如尼文和占卜课的时间不是一模一样吗”布雷斯绝望的在古代魔文的书中抬起头“她是会□□吗”
满脑子都是角驼兽两个犄角是二,三头犬三个头是三,恶婆鸟四个颜色的羽毛是四...
...角驼兽四根毛是四
?
他为什么要报这门课!
“好学生总有一些特权”德拉科把手中的书还给潘西,撇了撇嘴“宴会开始前麦格教授给了格兰杰什么东西,我猜那是时间转换器”
西奥多听见这句话终于在古魔文的海洋中冒出了头“这么好的东西她拿来报选修?”
德拉科耸了耸肩,谁知道她怎么想的
“我现在只期望下午的算数占卜不要那么难”潘西蔫蔫的趴在艾尔塔宁怀里撒着娇
艾尔塔宁拿了把梳子轻轻的把她刚刚挠乱的头发给梳顺,认真的解开打结的地方,以免揪疼潘西
而德拉科和西奥多两位同甘共苦的男人互相嘲笑了一下
怎样?他们又不能互相抱抱然后娇滴滴的撒着娇
做了的话德拉科只怕会把隔夜饭都给呕出来
“甜心——你在这里呀”
一个小姑娘攀上了布雷斯的脖子,轻轻的环住他
布雷斯皱着眉,把她的手扯开“别在这里聊”
哦豁
桃花朵朵开
艾尔塔宁和潘西对他投去吃瓜的眼神
然后细细的打量着来人
金发大波浪,碧瞳,精致小巧的鼻子,这副容貌放在哪里都是吃香的
然而她却眼瞎了看上一个海王
艾尔塔宁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砸吧砸吧嘴
“多好一姑娘,可惜是个瞎的”
潘西赞同的点点头,这已经是布雷斯的第三任女友了
自从他开始了谈恋爱的进度,那换女朋友的速度是真的飞快
“我一直以为他起码年抛,没想到是月抛”艾尔塔宁揉了揉鼻尖,失策了,低估他了
她看了看身边眼中只有她的小少爷,把脸凑到他面前“你会不会腻了我啊——”
德拉科皱眉,恶狠狠的捏住艾尔塔宁的鼻子“你这张脸我都看了十三年了都没说过一句腻,你要陪我一辈子的你知不知道,才不会看腻”
小少爷红了耳尖,每次说到这个话题他总会想到艾尔塔宁牵着一个缩小版的她,温柔似水的在沙发上等他回来的样子
小团子还会奶呼呼的撒娇叫他爸爸——
想远了,他自己现在还是个孩子呢
艾尔塔宁眸子暗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啧了一声
抬手敲了一下小少爷的脑袋,把他放飞的思绪拉回现实
“想什么呢?一直傻笑”
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两指,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脸上,掀起一阵酥麻
“咳”德拉科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示意西奥多把潘西拉走
作为好兄弟的西奥多自然懂他要干什么,而他自己也想抱着他家潘西了
等到布雷斯哄完自己小女友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沙发上已经没了他们四个的身影
无语的挤到高尔和克拉布中间,还是他俩对他不离不弃
而宿舍内的艾尔塔宁正浑身发软的躺在床上,某个餍足的男人趴在她身上,轻嗅着她身上的清香
“你压到我了小混蛋”
身上的脑袋动了动,但没起来
艾尔塔宁磨了磨后槽牙“起来”
听到她语气中的危险,德拉科才依依不舍的坐起来不再压着她
两人的衣衫凌乱,艾尔塔宁的衬衫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两三个扣子,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春光
德拉科的领带也不知道丢到了哪去,领子皱巴巴的
记忆中的男孩已经长成了少年
面前的脸庞褪去稚气,剑眉星目,灰色的瞳中恍若柔雾缥缈,而它正一瞬不瞬的看着艾尔塔宁,倒映着她的面庞
德拉科
你爱的究竟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斯内普是德拉科教父这点是私设,毕业后的卢修斯和斯内普感情非常好情同手足,所以当了德拉科的教父
还有就是德拉科发色问题,印象中的铂金色发色是偏黄的,所以写的铂金,实际上德拉科的发色是浅金色,铂金色是偏白和白金区别不大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