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就说这老头歹毒不歹毒吧。

莱昂纳德去参加新闻发布会的话，那全程基本就是两拨人大眼瞪小眼，再时不时配上卡哇伊僵硬的尬笑。

总之，记者啥也别想问出来。

这么尴尬的比赛，让谁去参加发布会都尴尬。

唯独莱昂纳德，他能做到让记者尴尬。

所以，这个重任就交给小卡了！

老贼则准备先溜上球队大巴，等过见天，人们就都把这一茬给忘了。

嗯，老贼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聪明绝顶。

然而，他才刚出更衣室，才刚在球员通道里走了几步，就听见背后的大喊声。

“快看，他出来了，抓住那老贼！”

“波波维奇教练，波波维奇教练，能采访一下你吗？”

“教练，对这场比赛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记者们瞬间飞奔向老贼，老贼刚准备跑，另一头也来了记者，搞了个包夹战术。

老贼被夹在中间，左右为男。

记者们将话筒伸到波波维奇面前，跟特么严刑逼供似的。

“老贼！哦不是，教练。今天这场比赛，为什么马刺输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