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老江湖了啊，啥该说啥不该说，波波维奇清楚得很。

波波维奇应对得很轻松，但当一位印城记者站起来后，老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克雷格，你是在恐惧韦吗？为什么你对类似的问题都避而不谈？”

“我？恐惧韦？他的那些肮脏行径也许能吓到别人，但吓不到我。”波波维奇故作镇定，实际上他感觉自己的牙已经开始痛了，这个问题代入感太强了！

没错，我就是怕遇到韦恩啊！

不是我胆子小，主要是韦恩那家伙……换谁谁都慌啊！

“肮脏？你是说，像布鲁斯鲍文那样的肮脏行径吗？”印城记者连连逼问，他今天就是故意来搞事情的。

“布鲁斯只是防守风格如此，我也满意他的防守风格。”

嗯，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老双标。

“那韦又有什么肮脏的？就因为鲍文垫脚不成，导致他不小心打掉你的牙，所以你一直耿耿于怀吗？归根结底，还是鲍文先动的手，呃动的脚！”

鲍文：我凭脚艺吃饭，怎么就不行了？

波波维奇没有继续回答，而是直接站了起来，离开了发布会现场。

刚刚拿了分区冠军就暴怒离场，波波维奇也许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吧。

这西部冠军，拿得可真是太揪心了。

当然，这还不是最揪心的。

因为一天之后，在印第安按波利斯，让波波维奇最揪心的事情，正在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