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对这两个词最好的诠释了。

因为这轮系列赛对中国球迷来说非常特殊，所以张指导赛前也获得了进入开拓者队更衣室采访的机会。

张指导主要采访了卡莱尔教练，问了他很多问题。

最后，张指导还教nba金凯利写了自己的中文名字。

于是，韦恩回到更衣室时，看见战术白板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中文——里克米来杀。

韦恩：？？？

这张指导是咋教的？

张指导：我真的尽力了！没办法，书写中文对这群老外来说太难了！

“怎么样？我写得不赖吧？”见韦恩在看白板上的那几个字，卡莱尔还非常得意。

“嗯写得很好”韦恩尴尬地笑了笑，主要是不想磨灭你的热情。

“我发现中国字真的好难写，对了，中文的冠军怎么说？”

得，卡莱尔这下是真开始对中文感兴趣了。

“冠军。”

“灌卷？”

“嗯，冠军”

“为了灌卷，伙计们！”卡莱尔现学现卖，挥拳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