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亲测有效,其实减肥就是减少脂肪摄入,祛水肿,再以锻炼紧绷肌肤,将肥肉变成肌肉,这样看起来就会瘦啦。”

“小栗子哥哥,虽然我真的听不太懂你到底在说什么,但就是觉得你好厉害。”茗敏公主拍着肉乎乎的小手娇呼道。

余鹤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个嘛,小事一桩,以后无论是减肥还是美白护肤,有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最后,送走了茗敏公主后,余鹤又要照例陪若廷学习三纲五常、射御书术,但即使是自己主动请缨接下来的摊子,余鹤还是忍不住想说一句:

“你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

余鹤甚至都怀疑若廷的脑袋里装的是不是水泥混凝土,但凡是个正常人,怎么可以笨到这种地步,一句话背了半个小时了还背不下来,也教他理解着去背了,可就是死活背不下来。

但身为一个老师,还不能说他笨,不然会打击他的自尊心

但其实若廷也不算一无是处,起码他随手拈来的两尾小金鱼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

但这不是那个要求全面发展的新时代,这是一个道德教化的封建王朝,人家不看重所谓的才华,特别是若廷这个将来要继任大统的太子,必须的、没得商量的,一定要把这些在现代看起来迂腐封建的纲常牢记于心,画得再好也没用。

中午用过午膳,小憩片刻,又要陪若廷一道去御猎场练习射箭。

前几日若廷刚从马背上摔下来,现在膝盖那里还一片乌青,他看到马儿就打怵,一个劲儿往余鹤身后躲。

“殿下,我不是马,马儿在那边呢。”余鹤无奈地把这胆小鬼从背后拖出来往前一推——

那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正无聊地甩着尾巴,目光中似乎还夹带一丝鄙夷,不屑地望着当日这个手下败将太子若廷。

“这匹马脾性暴烈,殿下想必是在它身上吃了不少苦头吧。”一个留着八字胡的马师摸着那匹骏马,笑得和蔼可亲。

若廷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余鹤在一边摸着下巴,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人们对于某个事物的恐惧往往来自两种因素——疼痛或未知。

就像是很多人小时候学骑自行车,没骑两下就连人带车摔飞出去,这是疼痛;

再比如一帮人去鬼屋探索的时候,之所以会害怕就是因为他们并不知道前方会出现什么,这是未知。

而若廷现在就是这种状态,不敢做太子,是因为不知道前方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不敢学骑马射箭,是怕摔下来太痛。

只要克服掉这两个因素,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余鹤还在这边沉思着,那边若廷就已经哭哭啼啼被马师带上了马背,他正弓着腰坐在上面抱着马脖子瑟瑟发抖。

“殿下,您这样是不行的,必须直起腰版,挺直后背,左手持弓,右手持箭。”马师轻抚着若廷的后背安慰道。

“不不不,我不敢。”若廷摇头似拨浪鼓,眼看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余鹤是真服了,五体投地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