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是什么。”正在原地踱步着,余鹤却忽然觉得脚底像是踩到了什么硬物。
低头一看,是一枚玉佩。
余鹤委身捡起玉佩看了看,接着如有所思道:“有没有觉得这枚玉佩很眼熟。”
殷池雪白了他一眼,拿过玉佩:“当然眼熟,这是皇兄赐给太子的,太子从出生起便一直戴着的。”
余鹤一听,嘴巴瞬时张成“0”形,眼睛瞪得像铜铃:“不是吧,在这种诡异的地方捡到太子的随身物品,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安呢。”
殷池雪摩挲着玉佩,摇摇头。
倏然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余鹤总觉得好似被谁盯着一样,从到达这地方开始就始终有一股过于炙热的目光死死凝视着。
这么想着,鸡皮疙瘩瞬间蹭蹭叠起。
只是他一回头,就听见旁边村头第一户那家木门猛然响了一声。
两人对视一眼,上前一步,敲敲门:“小姐姐是你么,还记得我们么,昨晚过来借宿过的,有点事想向您询问,麻烦开开门可以么?”
过了许久,里面才传来细微一声:
“都说了让你们赶紧离开这里。”
“不是,我们确实已经走到交界处了,但是因为一点特殊情况不得已才要回来。”余鹤费力解释着。
半晌,面前的门终于缓缓打开——
还是如同昨晚一样,这家的女孩只露了半张脸出来,小心翼翼地望着门外的两人。
“小姐姐,你有见过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穿着白色亵衣,官靴,大概这么高的的男孩从这边经过么?”余鹤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我知道,但是……”女孩子说话声细若蚊吟,她看起来非常紧张恐惧,眼神一直飘忽不定。
“但是什么,您尽管说。”余鹤本以为这女孩是想提出什么金钱报酬,但意外的,女孩却告诉余鹤他们。
“但是您一定要救救我们。”
“什么?救你们?”
女孩坚定地点点头:“你们先进来再说吧。”
两人跟着姑娘进了屋子,才发现里面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张烂木桌,两张破木床,一只已经看不出原色的柜子,这就是这个家里的全部构造。
“不好意思,家里太简陋了,让你们见笑了。”那姑娘看起来稍显疲惫,就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这不重要,劳烦您赶紧告知我们,那个男孩到底去了哪里。”余鹤没心情和她说些有的没的。
那个女孩抬起头,脸色蜡黄,眼眶微红,忽然间,她一下子跪倒在地,眼泪“哗”的倾泻而出,她仰着头满脸期盼地望着两人,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