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没规没矩。”那人轻笑一声,突然从袖口掏出一只蓝色的小盒子。

“王爷?您不是回宫里了么,怎么回来了?”余鹤惊讶地嘴巴都能吞下一整只西瓜。

“我没走,一直在镇上的客栈里住着。”

“您可真好意思啊。”

“怎么,我做什么还要经过你的允许?”殷池雪说着,将手中的小盒子递过去。

“这是什么。”余鹤不敢接。

毕竟以殷池雪的性格,里面要是装枚炸.弹都有可能。

见余鹤迟迟不接,殷池雪没了耐心:“数三下,不收就扔了。”

说着,还作势要丢出去。

“为什么不要,反正你花钱。”余鹤一个猛虎下山扑过去抢过那只小盒子。

他翻来覆去看了眼那小盒子,又看了看殷池雪:“里面是什么啊,该不会是有毒气体。”

殷池雪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余鹤打开那只小盒子,一枚通透的乳白色和田玉就静静躺在软榻上。

“哇!这个,好看诶!可以拿去卖了么?我正好缺钱。”余鹤拿出那枚玉佩,仔细端详一番,发现还是桃子形状的。

“你敢。”殷池雪瞪他一眼。

“开玩笑嘛。”余鹤视若珍宝地摩挲着那枚玉佩,“不过为什么要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啊。”

“还不是看你为容姑娘她们二人慷慨解囊,把自己的玉佩偷偷留给她们,刚好过春节,就当是新春礼物。”殷池雪漫不经心地说道。

“谢啦,我没有钱给你买礼物,还你一个香吻可以么?”

“不可以,那我宁愿你什么也不要给我。”

余鹤做了个鬼脸,不屑地“哼”了声。

尔后他又仰起头正视着殷池雪。

他正仰着头看烟花,今天还特意穿了件偏粉偏红的新衣裳,都说红色显白,这下更是显得殷池雪整个人都煞白煞白的。

不夸张,真的是煞白煞白的,就连嘴唇都没什么颜色。

“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殷池雪斜他一眼,没说话。

“王爷,奴才斗胆……”说着,余鹤壮着胆子伸出了他不安分的手。

殷池雪的额头滚烫,烫的余鹤甚至下意识缩了一下手。

“我kiao,你发烧了诶。”语气却是异样的兴奋。

殷池雪一挑眉:“怎么,我生病了你很开心么?”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