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为人父母就是这种感觉,太神奇了。
他穿着宽大的病号服站在外面,扒着窗子看着自己的小酸奶睁开了眼,没有哭,只是好奇地望着自己。
余鹤都快哭出来了,双手轻轻拍打着玻璃,嘴里还念念有词:
“小酸奶,是妈妈诶。”
殷池雪帮他拿外套回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那一瞬间,他也产生了一种要自己现在为了这两个人去死都没关系的感觉。
殷池雪将外套披在余鹤身上,揽过他的肩膀望着里面的小酸奶。
“小酸奶睁眼了。”余鹤激动地说道。
“我看到了,我们家小酸奶真棒,干脆改名叫酸奶棒吧。”殷池雪笑笑,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
“你怎么不叫,不许欺负酸奶啊。”余鹤瞥了他一眼。
但就是这随意一瞥他都觉得浪费时间,立马扭过头继续看着他们家小酸奶。
不大一会儿,余鹤的父母和殷池雪的父母都赶过来了,两家人齐齐整整扒在玻璃上看着自己的孙子/外孙,激动的脸都跟着红扑扑的。
“我的小宝贝为什么这么可爱呀,奶奶好稀罕你的,快快长大~跟奶奶回家哦。”殷池雪的母亲对于小酸奶真的是喜欢的不行。
所以孩子刚一出生,作为出生见面礼,殷池雪的母亲直接帮小酸奶单独办了一个账户,在里面存了十个亿,并且还送了他市区一套豪宅,包括余鹤,也跟着领了不少钱。
余鹤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真·含着金汤匙出生。
小酸奶出生第十六天,可算是彻底脱离了危险期,这也是他第一次从保育室里出来。
而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家伙,自然而然受到了两家列队式的热烈欢迎。
但第一个抱到他的,还是为了他受尽罪吃尽苦头的母亲——
余鹤抱着小酸奶,特别特别害怕,双手都在抖。
因为他没有抱过这么小的婴儿,害怕自己哪怕是非常轻的抱着他也还是会弄疼他。
小酸奶很能睡,现在还在睡,雪白的小脸上飞上两抹粉嫩嫩。
殷池雪的母亲在一旁激动的像个小少女,一个劲儿嘟哝着:
“宝贝和池雪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爱的像假的一样。”
余鹤此时却没心情听别人说什么,他只是僵硬地抱着小酸奶坐在病床上,小心脏激动的都快要跳出胸腔了。
“名字想好了么。”殷池雪的母亲又问道。
“想好了,就叫瑶也,殷瑶也。”殷池雪坐在余鹤身边,一只手温柔地帮忙拖着小酸奶的脑袋。
余鹤诧异看了他一眼:“不是说女性叫瑶也,男性叫温纶。”
“我是这么说的么?”殷池雪故作诧异,“我是说,大的叫瑶也,小的那个叫温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