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说着,还扯过殷池雪的一只手使劲搂住自己的腰,嘴里还嘟哝着:
“这个时候还害什么羞,该做的都做过了。”
“什么?”殷池雪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余鹤摆正了脸,清了清嗓子:
“我是说,大小伙子的,害什么羞。”
说着,他自己脸都红了。
殷池雪轻轻往余鹤身上靠了靠,笑了笑,没再说话。
余鹤:“靠上来了么?”
殷池雪:“嗯,靠上来了。”
“哪有,我都没感觉到,你再靠上来一点。”余鹤说着,还微微侧首看了眼殷池雪的脸。
光线非常微弱,但依稀能看出,他在笑。
“其实我们认识没多久吧。”余鹤忽然问了这样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
听到这句话,殷池雪本来正紧紧扣住余鹤肩膀的手赶紧缩了回来。
余鹤啼笑皆非,料他是误会了,又倔强的把他的手重新放在自己肩头:
“但是你可能不知道,在很早很早之前,比你想象的更早的时候,我就已经……很喜欢你了,所以我才会说,或许我比你想象的,更喜欢你,不是说着玩的。”
余鹤扶着殷池雪,慢慢往前走着。
殷池雪扭过头看着他的侧脸,忽而间笑了笑:
“我知道。”
“嗯?怎么知道的。”
“还记得你那天来试镜初选,抽到的考题么。”殷池雪另一只手扶着洞壁,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着。
“那时候你给予我的眼神,让我有一种,我们一定不是初次见面,而且我们一定共同经历过什么刻骨铭心之事,甚至有可能,我曾经亏欠过你,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记忆出现偏差,或者说得再魔幻一点,我是不是丧失了部分记忆,我又不记得你了。”
殷池雪笑笑,搂着余鹤的手更加用力:
“但那种难过的感觉却是真的。”
“哎呀,不管过去发生什么,那都是过去了。”余鹤故作释然地笑道,“更何况,本来也什么都没发生。”
虽然自欺欺人的话说出口,心里也跟着抽搐着疼。
“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也好,是我自己幻想的也好,我希望如果有可能,可以让我用未来来弥补你。”
“怎么弥补。”说这句话的时候,余鹤心中不自觉漫上一丝欣喜。
殷池雪笑笑,纤长的手指碰了碰他的脸颊:“那就看我表现喽。”
“那麻烦你先带我们走出大荒洞吧。”余鹤笑道,“我可不想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被弥补。”
殷池雪扶着墙壁,尽量支撑起身子:“这洞的另一端应该在村尾,我们昨天走过整条街,大概一千多米,不是很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