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人瞅了易春的模样半响,然后轻斥道。
不过,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他寻思着自己这弟子不晓得其中忌讳也罢。
但按理说,这都不知过多久了,也未见任何反应。
其中缘由,倒是有些令一道人深思。
我这弟子的跟脚与那位真君也有什么瓜葛不成?
不过,那毕竟是上界的事情了。
而且如今凡尘与上界,早已阻断。
尘世更是秩序井然,祭祀随可,不可与神学相混淆。
近来,更是不断淡化具备具体人性特征的信仰。
所以,一道人对此研究不多。
他虽然力压当代,但这终究是凡人的世界。
他这个旧时代的残余,静观云升闲品淡茗,岂不快哉。
何必去搅和那些注定倾覆的泥水。
若不是人心狂乱,魔头难消,他早就封山逍遥去了。
“罢了,事已至此,也算你的缘法。”
一道人摇了摇头,拂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