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兰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惹了李幽林不高兴,还是小心的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妾身刚刚说,说多错多,做多错多,妾身日后还是谨言慎行的好,敢问侯爷可是哪里不妥?”
“说多错多?做多错多?”
李幽林低声重复了一遍,随即“啪”地一拍桌子,起身快步走出门去,一边走一边喊:“南风!”
李幽林走到门口,南风已然侯在门口,“主子,有何吩咐?”
李幽林低声吩咐道:“去叫人立马传话给大皇子,八个字,‘说多错多!做多错多!’”李幽林顿了一下,又交代:“你亲自去!”
南风抱拳应是,抬脚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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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幽林看着南风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门口,转身走回屋里。
李幽林深深看了一眼林芝兰,随即靠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扣着椅子扶手,静静地闭目养神。
林芝兰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只好小心的陪坐在一旁。
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南风回来,在门外叫着李幽林。
李幽林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门外去,问道:“如何?”
南风凑近李幽林,低声耳语:“主子,大皇子沉吟片刻,说他知道了,让属下给您带话,说明日的一切安排悉数取消。”
李幽林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转身想回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转过身说道:“南风,你去书房,把架子上我上次放的那盒金条拿来,快,我急用。”
南风应是转身而走。
李幽林背着手在院子里站着,不过片刻南风拿了那盒金条过来:“主子,给您!”
李幽林伸手接过来,快步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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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幽林故意把金条盒子拿在手上,明晃晃的举在胸前。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小心打量林芝兰的脸色。
果然,林芝兰见到那盒子,一双黝黑的大眼睛瞬间就亮了,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一步。
李幽林在心里冷笑,他就知道。
李幽林装作没看见,大马金刀往椅子上一坐,随手把金条盒子往桌子上一放。
他等着林芝兰那娇气包主动来找他要,不管是献殷勤也好,故意撞在他身上又栽赃他也罢,只要她主动来要,他就给她。
他想明白了,只要他李幽林活着一天,是万万不会让这女人去爬墙的,即使她想,他李幽林倒要看看有哪个男人嫌命太长。
是以,金条什么的,她喜欢,给她就给她吧,当哄她乐呵了。
她不是三番五次说起要去管管她那铺子庄子的,可最近外头实在不够安宁,他时不时给她点儿,一是逗她乐呵,再就是当贴补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