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大男人怕我占你便宜?”
都被绷带绑那么严实了,这家伙想太多了吧?
但是没穿衣服,肩膀和胳膊都露在外面的尉迟昭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想太多,他微微皱眉,看似越发冷酷。
可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耳根已经红了。
“男女有别,我不想冒犯姑娘。”
虞梓瑶笑嘻嘻的开口。
“我不介意你冒犯。”
男人被噎了一下,抬头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救命恩人,很快又垂下眸子。
声音低哑的换了个话题。
“这些天,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不用,都是陈伯的功劳,我就是顺手把你捡回来而已。”
男人却不这么决定坚定道。
“若非姑娘搭救,我已经命丧那山窟了。陈伯和姑娘对我都有救命之恩,来日我必将报答,还请不要推辞。”
“是吗?
那我现在就有事情需要你报答。”
“姑娘请讲,只要我做得到........”
“你把被子掀了。”
男人还没说完,虞梓瑶就饶有兴味的开口。顿时男人愣住了。
随后他薄唇轻抿,微微皱眉。
“姑娘这.......”
尉迟昭纠结许久,骨节分明的大手不知不觉拽住了薄被,不知是要拉开还是裹紧。
而陈伯刚来到门口就听到了一出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把戏。
当然身为土匪一员,陈伯对于这事并不表示看法,真正让他泪流满面的是,调戏人的一方竟然是他们大当家!
屋里的两个人注意到站在门口的陈伯了。
“这是他的药?”
虞梓瑶侧身让开床边的位置。
陈伯把自己的纠结塞回脑海,走过去准备给男人喂药。因为手部手上,加上虚弱无力,他自己端药碗会手抖。
药中不知道加了什么,反正虞梓瑶敏锐的嗅觉闻到了一股又苦又腥的味道。
忍不住问陈伯。
“他还有多久才能好啊?”
“粗略来看需要两月才能基本恢复。”
两个月?
让他没恢复就赶出去显然不行,好不容易酒回来的,死了他们的精力不就浪费了。可是这家伙是个麻烦,两个月要是出了什么问题........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刚刚皱眉把药一饮而尽的尉迟昭闻言转头。
坐在椅子上的那位姑娘穿着一身布衣,头发随意束起,面容俏丽带着一抹英气,整个人写满了洒脱和随性,像是自顾自发热的太阳。
“知道,这是莽山寨。”
“莽山寨是莽州最大的贼窝,而我是这最大的土匪头子。这你确定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