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花板上垂下几根有一臂粗的银色金属长链,其另一端分别悬接在大c黄的各角,这就是如风的卧房里十分“风骚”的睡c黄。我之所以会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是因为当我从美梦中醒来,睁眼所见只有三根链子,背部隔着被单仍感觉到一道金属的沁人的冰冷。头顶上双手手腕传来被捆绑的勒紧的刺痛,我的身子胳肢以下被c黄单裹得像端午的粽子,而我的双脚悬空。
我想受难的耶稣俯视众生,低头望向半躺在c黄沿;一手端着酒杯啜饮另一只手轻狎我赤足的如风。他正含笑地仰头望着我,姿态是出奇的慵懒却又似蓄势待发。
杀了我我都还是不相信他会趁我熟睡时对我做出这种事!
一定是在做梦!我肯定是在梦里!我闭上眼默数到十然后睁开,还是那张狐狸面孔——梦游!对了,我一定是在梦游!我努力甩甩脑袋,再甩,还甩,然后定睛去看,怎么还是那个魔鬼?!
老天!我确确实实被他绑吊在长链上!
我想大叫,我又想大哭,而最终却只能是睁眼看着他大笑。
“我也只是开个玩笑,宝贝。怎么样,巴黎之游有没有这么刺激难忘?”
我几乎哭出来:“你这头猪!放我下来!”
他摇着头嘴里“啧啧”连声:“怎么,吓到了?放心好了,宝贝,这链子很安全的。”
情绪被他撩到失控的终端,我挣扎,狼皋一样嗷叫:“如风!不要!快放我下来!”
“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么?”他哈哈笑着从c黄上站起以酒杯杯沿抬高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