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吃准了她不会叫保安的,她就叫给他看。她猛地一放手,转身准备去房间拨电话。却不知道,他正好趁机进来,手一甩,把房门“砰”的一声给摔上,从后头追了上来。

她这才猛然发现中计了,只好加快脚步,朝睡房跑去。可他更快,她根本没有时间关门,只好一跨进睡房,就急着朝电话的方向奔去。他人高马大,自然手也长脚也长的,不过几步就已经追到她身后,一把搂住了她,一手从她腋下伸过,按住了她刚刚才拿起的话筒。

她用力扯着他紧箍在腰畔的手,怒道:“言柏尧,你给我放开!”他如何肯放,抱得更加紧了些,她整个人被他搂在了怀里。她急忙用手肘撞他,想让他吃痛放开。可却仿佛撞在钢板上一般,他纹丝不动,手却越抱越紧了起来,按住了她柔软的腰肢,狠狠地将她往c黄上压去。

他的眼光黝黑狂野,一手抓着她的双手压在被褥上,一手已扳过她的头,唇狠狠地压了下来,仿佛带着雷霆万钧的怒气暴雨,重而狠地在她柔软的唇上吸吮撕咬。

她所有抗拒的声音都无望地消失在了他的口中,只感觉到他浑浊而急促的呼吸,湿而热地扑在她的脸上。她如同一只困在笼子里的小老虎,手脚并用地踢他,打他,可怎么也无法将他推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呼吸急促无章地俯在她上方,眼光落在她胸前的柔软之处,因她方才用力挣扎的关系,此时早已经春光乍泄了,他只觉得热气一阵一阵从某处不断涌上,杂着粗重的呼吸道:“反正你我都无所谓,我们再来一次一夜情怎么样?”

她微微一震,冷冷地盯着他,仿佛又恨又厌恶:“你给我滚开。言柏尧!我就算跟任何人一夜情,也不要跟你!”她已经口不择言了。

闻言,他的眼神蓦地冰冷了下来,锐利得仿佛一把刀,生生地要把她给凌迟了。她闭了眼,别过了头去。

好一会儿,他只静止着,空气里隐约浮动着暧昧的气息。她感觉他又慢慢伏了下来,双唇忽轻忽重地,忽快忽慢在她的脖子上来回滑动,仿佛是只采蕊的蝶,湿热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拂在她耳后,她只觉得又痒又麻,身体似乎也微微热了起来---

猛然间,他一把含住了她柔嫩饱满的耳垂,用力吮咬,她只觉得浑身一颤,终是禁不住, “嘤”一声的腻人声响已经从口中溢了出来。

他却放开了她,冷笑着抬头看着她绯红如媚的脸,不紧不慢地道:“既然你也动情了,我们谈个协议怎么样?”他与她在c黄上打过多少滚,怎么会不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地带呢!

可她仿佛被物体突然砸中一般,蓦地睁开了双眼,眸子深处却还留着方才动情的余味,水样迷茫,别样诱人。

“今晚再来一次,我就批了你父亲最新呈上来的贷款申请,怎么样?”她眸子中的朦胧之色一点一点褪去,脸上的绯色亦是如此,冷冷地朝他道:“滚开!”

他在上方闲适地欣赏着诱人的美景,并不恼怒,心情颇好地提醒她:“反正你我在c黄上打滚也不知道多少次了,你又何必在乎这么一次呢!这个协议对你很划算。怎么?考虑也不考虑一下?”

她的唇因他方才肆虐的缘故,仿佛是上好的葡萄汁,嫣红欲滴。他的手指竟不自觉地被吸引了过去,在她唇上来回滑动,调情味道十足。

她挣扎着,抬脚朝他踹去。他毫不费力地一把抓住,笑意欢畅地俯视着她,眼底深处有种狂执的势在必得:“或者我再卑鄙一点,抽回已有的贷款,你说怎么样?”

她慌乱地与他对视,目光交织,眼里头不是没有震惊:“不……不可能,合约约定的还款期限未到,而且我们一直很准时地付利息。你没有权力……”

他笑了出来,一幅心情大好的样子,让人有想大扁他一顿的冲动:“不可能吗?我没有权力吗?怎么?要不要试试?”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别过头去。

忽地,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有些尴尬地从房门处传了过来:“啊,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言柏尧带着几丝狼狈地转过头,只见楼绿乔靠在套房的门口,手上拿着的赫然是房卡。可她眼睛深处并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显然她听到的话并不只是他的最后一句。

言柏尧低头,只见她脸上的红晕已如朱砂般艳丽,仿佛那红就快要破蛹而出了,她的眼睛依旧闭着,但长而浓密的睫毛却不停地微微颤动,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令人心生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