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朋友,我答应过她的,会帮着照顾一下。我没有说特别开后门,只是,她们母女俩孤儿寡女,本身需要人关注。”
“我知道,我知道。”吴俊泽笑他越描越黑,想他平日里根本不爱说话的,什么时候有过这么用力地为自己的行为解释。
杜玉清内心里叹口气。
走到了杜玉清的办公室,吴俊泽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本着同学同事的情分,认真地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么明显?连吴俊泽都察觉到了。
杜玉清皱着眉头。
“你不说也没有关系。”吴俊泽还是很了解他的性情的,说,“但是,你这人,我知道,能有这样一幅纠结的表情的,往往只能是因为医学上的事情。谁让你对医学最执着。她是你的太太,当然,你可以完全把她当成病人。不过据我所知,没有医生能把自己老婆全当成病人看,尤其是老婆生病的话。”
“她不是生病。”杜玉清道。
“不是,那是什么?”
“部分闭锁。”
吴俊泽一听就听明白了。话说,有个医生当老公就是不一样。要是普通男人,可能不管三七二十一死活撞进去了,那真得伤了。
“她自己没有察觉吗?”吴俊泽问。
“她应该有痛经,不过我还没有问她。”对于和她沟通这方面的问题,他感到棘手。要不是结婚了,是她先生了,只是个医生,他或许对她开口不用这么难,直接说就完了。但是,现在对她说出来,她会不会怀疑什么想什么,他摸不着,只知道心里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