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他究竟是怎么和其他人说她的?
吴俊泽马不停蹄地介绍某人的小媳妇,直到背后一道冷飕飕的目光像刀子戳到他脊梁骨上,他猛地想起了什么,刹住了嘴。
可秦臻已经被他的话引起了相当大的兴趣,一边倾听一边微笑着看向宋随意:“是这样的吗?那你下次一定要送你种的花给我好吗?”
这人的请求还真让人拒绝不能。宋随意说:“我也只是个学生,比不上那些大师,如果你喜欢,我下次送点我种的小花给你cha在花瓶里吧。”
“好,我相信你的花,肯定能让我这里变的有生气起来,否则,真是死气沉沉的。”秦臻扯出一丝叹吁。
是病人,都是这么可怜的。宋随意动容地想。
秦臻要打针吃药了。吴俊泽领她走出门。一路走到了外面的走廊里,她看见了拄着拐走站在走廊边上在凭栏眺望的他。
十几楼的高层,俯瞰下去,能望到城市车水马龙的街景,宛如云尘上的仙人置身世外悠看人间。
宋随意看着他这样子,不禁想,他倘若真是传说中的仙人转世,想的是什么呢。
吴俊泽手cha两只白大褂大口袋,对着杜玉清摇头晃脑的:“你倒行,把人丢在那儿甩手就走,不知情的人,难怪人家还以为她是我的人。”
杜玉清的眼角淡然地瞥了他一下:“她是找你。”
“对。”吴俊泽想了起来,拳头捣掌心,转头问起宋随意,“你为什么找我?我忘了。”
贵人多忘事。宋随意眉毛上一排黑线落下,只得再重复一遍:“我妹妹思露,她是你的学生,吴教授,为人师表,你怎么可以把这事儿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