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在客厅里坐着。”杜玉清说,是刚好看到她那时候好像是走到厕所去了。
宋二叔讲:“她怎么可以在客厅坐呢,她该去帮她婆婆忙。”
一句话下来,让杜父和杜玉清都感到了意外。
杜父问起当医生的儿子了:“她可以去干重活了吗?我记得你在电话里说过。”
“是还不能。”杜玉清皱了下眉头,“是我不对,可能没有和她爸爸说清楚。”
宋二叔却不以为然:“她养伤都养了多久了。我女儿没有那么矜贵的。不是什么小姐出身。你们放心,她好的快。”
杜家两个男人再次诧异地看着宋二叔。
说宋二叔不疼自己女儿吧,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但是,终究是家境不同,出身背景不同,生活阅历不同。宋二叔只知道,自己周遭都是,如果当人家儿媳妇,整天金贵的,这儿身体不行,那儿身体不好,肯定会被男人家嫌弃的。所以,怎么都得说自己女儿壮到像头牛。
对于有文化有知识有涵养的杜父和杜玉清来说,受伤了,那肯定要把伤彻底养好了再说,怎么会顾及到其它后续。
“我出去看看吧。”杜玉清放不下心来,拿起拐杖道。
杜父点了头。
宋二叔还想说不用,对到女婿那张好像不怎么高兴的脸色后,只好打住嘴,对着杜父说:“对不起,他都这样了,我女儿还让他担心。”
杜父说:“别看他好像行动不便,他自己当医生的,实际上照顾其他人更多。我们家里很多人都被他照顾过。再说,夫妻双方本就该相扶的。”
杜玉清走出书房的门,一眼对过去,刚好看到了宋随意左右手各拿着一把椅子从哪儿搬到了餐厅,他的脸刷的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