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锋只得好心好意地在她袖口上扯了下:快坐下。这里都是教授,你一个临c黄实习生发什么言论?
果然,到头来,徐朗枫一句话把她堵了回去,一点情面都没有留的:“我说,吴教授,你都是教你的学生让感染发烧病人到外面吹寒风吗?”
“不!”吴俊泽赶紧大声否认。
宋思露的脸涨的青白:“我意思是说——”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回去重读吧。我看你五年书都白读了。连最基础的知识都不懂。她是不是感染,她的血液指标都在这。宋医生,你认为这里的教授医生全都是瞎的吗?”徐朗枫这么重的语气,连其他人都被吓到。
后来大家想想也可以理解他的心情,说起来,宋随意和他是亲戚,而且是他父亲初恋情人留下来的唯一女儿。
可怜巴巴的宋思露,转身就跑,冲出了医生办公室,再次在医学生涯中受到了冲击。这次给她创伤的,还是那个当初救了她的救命恩人。想起来,真让她想去死了。
不管徐朗枫怎么说,她却只记得一件事。宋随意是她姐姐,见宋随意烧成这样,她比他们还急。
于是宋思露趁他们讨论的时候,打电话给柳晴,让柳晴想点办法,送些什么花过来看能不能让宋随意打起精神来。
柳晴在对面听着一样着急。柳佳佳也着急,后来想到什么对母亲说:“随意姐喜欢栀子。”
栀子花很快被秘密送到了宋随意病c黄的c黄头上,柳佳佳站在宋随意的c黄头说:“随意姐姐,你不是说过要和我妈妈一块创业吗?我妈妈都想通了,你就起来吧。”
也不知道是柳佳佳这话,或是栀子花的作用。在医生们讨论完准备把病人送到进一步的隔离病房时,宋随意突然有了退烧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