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宗权发了疯一样,马鞭不停抽在朱瑄身上,不多时,他身上的皮甲也逐渐被抽的变形,干瘪了下去。
张庭心有不忍,忙拦下秦宗权劝道:“秦将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再与朱副将一般见识了,让我再好好劝劝他好么?”
“滚!”
不想,暴怒之下的秦宗权,直接一脚将张庭踹翻在地,继续狠抽了朱瑄数鞭才缓过神来。
下一刻,他把马鞭丢到亲兵手上,瞥了眼倒在地上的张庭,轻哼一声说道:“刚才是本将军太过激动,你也别往心里去,既然你说要劝,那就好好劝劝你这位昔日上司吧。”
说完,又阴沉的瞪了朱瑄一眼,然后转身去巡视他处了。
纵使身上有甲胄,在秦宗权如此暴戾的皮鞭挥舞下,朱瑄还是痛的呲牙咧嘴,同时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锁定在秦宗权的背影上。
……
当法鞅大军赶到壶口关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他也没料到,壶口关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被拿下了,原本计划这等凭借天险的关口最快也要三五天才可能。
只是,当他看到壶口关上楚军大旗迎风招展时,也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末将在此恭候丞相多时……”
壶口关下,秦宗权如果一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迎接法鞅到来。
法鞅忙上前将他搀扶起,点点头道:“秦将军,此次北伐,你可立了首功,等班师回朝后,本相亲自向皇上举荐你的功绩。”
秦宗权激动不已,忙道:“一切都是丞相调度有方,末将不敢居功。”
法鞅:“秦将军莫要谦虚,我朝以法立国,赏罚分明,决计不会贪墨任何一名士兵的功劳,快带本相进关巡视吧。”
秦宗权躬身道:“请丞相随末将前来。”
壶口关不大,在秦宗权的带领下,法鞅很快就对壶口关有了一个全面了解,最后俯在城头上,眺望庸州方向不由叹道:
“如此依托天险设立的关口,若强攻必定会给我军战略造成巨大阻碍,不想如今却是兵不血刃就取下壶口关,由此可见刘策对蜀地把控还不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