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安连蓦然间红了,垂下眼睑不肯直视他。莫时容却勾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语气暧昧的再次问:&ldo;告诉我,我来做什么?”
温从安咬着唇,双手无力的推搡着他的胸膛。莫时容莞尔,凑近她耳边轻轻吐着热气:&ldo;做你。”
温从安闭上眼睛,她觉得热流在她身上到处乱窜,浑身都如火般燃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双腿也本能的加紧。
莫时容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温从安抓住仅有的理智,稍稍推开他,拧眉喘息着问:&ldo;歌舞团……是不是你安排的?”
莫时容凝视着她,手指腹划过她漂亮的眉眼,微微勾唇道:&ldo;满意吗?”
温从安婉转的说:&ldo;我觉得,我还不适合做领舞,其他……”
莫时容拉开她的手,十指交握着,俯身吻住她的唇,久久才放开她,带着情、欲的声音说:&ldo;没有人比你更合适。”说完,再度封住她温润的唇。
温从安在莫时容霸道的进攻下步步沦陷,短短的几日不见,莫时容仿佛是久不见ròu的狼,怎么也要不够。如今的温从安也越发迎合,说迎合倒不如说是顺从,因为她知道根本没有别的办法,除了接受还是接受。
夜里被莫时容缠着,白天还要照常排练,巨大的运动量让温从安有些吃不消,得着空闲时间就坐在地板上,胳膊腿全部都仿佛不是自己的。食量更是大开,别的人为了控制体重都在拼命的节食,而温从安大吃大喝,体重照样飘荡在红线之下,引得不少人羡慕嫉妒。
如今温从安在团里越发混得开,当然这也全是她背后莫时容的功劳。大家都会巴结势力的,虽然她们并不知道温从安背后的势力到底是谁。
温从安从来都不太会和不熟悉的人相处,所以大家不管说什么,她总是笑着不说话,那些阿谀奉承的话她也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往心里去。
如今和梅若瑶出演不同的节目,练功房也不在一起,多数时候几天也碰不到面,更没有正面冲突,这倒是让温从安省了不少心。
这天,梅若瑶忽然趁着休息时间来串门,一进来便目标明确的径直朝温从安走来,本来围在温从安身边的两三个人看见梅若瑶,纷纷鸟作兽散。
温从安站起来,神色平静的与梅若瑶对视。
梅若瑶勾了勾唇,手指夹着一张粉白色的卡片递给温从安,炫耀似得宣布:&ldo;这周五晚上是我和子渊的订婚宴,诚挚的邀请你来参加。如果你不来,我和子渊会非常失望的哦。”
温从安凝视着请帖,视线渐渐变模糊,她隐忍着,双手握拳,努力不流下眼泪。半晌后,温从安稍稍缓了口气,伸手接过邀请函。跟着,梅若瑶便俯身过来,凑近温从安在她耳边说:&ldo;我知道你很羡慕,不能嫁给最爱的人,也可能根本不会有婚礼,对不对,第三者?”
温从安身子一晃,拿在手里的邀请函掉落在地上。
梅若瑶拉开与温从安之间的距离,挑衅的冲她笑,眼神冰冷,夹着痛恨的情绪。
后半程的排练温从安没什么状态,频频出错,教练也不能像曾经那样随意的训斥她,依旧好声好气的说话,并且劝她到休息室先休息一下,状态好了再回来。
温从安失魂落魄的回到休息室,在长凳上屈膝坐下,双臂紧抱着腿,脸埋在膝间。
程 子渊要和梅若瑶结婚了,她很心痛,然而最让她难以承受的是梅若瑶直言不讳的指出她是第三者。一直都知道自己背着一个多么难堪无耻的身份,而被梅若瑶说出 来,温从安从没有像今天这般无地自容过。被千斤重的东西压在她心上,沉重的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怎么做才好?她该怎么做才能摆脱?
温从安从休息室出来,发现排练已经结束,大家陆陆续续的准备回家,而她独自一人回到练功房,打开音响。
夜色越来越深,整栋楼只有这唯一一间练功房亮着灯,温从安废寝忘食的跳着熟悉到不能再熟的舞,原本一曲思念唯美的舞蹈,却被她演绎的悲伤、绝望。
最后,温从安实在是跳不动,腿一软便躺在地板上。温从安看着屋顶洁白的灯,眼神越来越迷离,神思也越来越模糊。
第二天一早,温从安在莫时容的c黄上醒来。温从安揉着头发,她只记得跳的太累,躺在地板上睡着了,其他的一律没有印象。
温 从安成了莫时容的提线木偶,一个电话就得赶到他身边,不能有误。一个c黄伴、泄欲工具,这样身份的温从安是不能有情绪的,更没有自我。然而第三者、情妇的身 份,又让她痛苦、耻ru。现在对她来说,童医生的话是黑夜中唯一一盏指明灯,只有变得优秀,才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