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悠悠扭头冲褚颂吐吐舌头,有些事情已经偏离了轨道,而他们这些旁观的局外人,到底应该怎么做?
褚颂苦笑着摇头,他们帮不上忙。
“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你应该去问老二,”褚颂耸肩,对乔悠悠勾勾手道:“来,给爷上药。”
正如褚颂所说,伤口上了药睡一觉,第二天淤青减轻了不少,吃早饭的时候看见褚扬,他明显要狼狈许多。
褚妈妈依旧对他们没有好脸色,却吩咐厨房煲了一锅骨头汤,吩咐他们每人必须喝一大碗。褚妈妈嘴上再不饶人,还是会心疼,那两个毕竟是三十年前从她身上掉下来的ròu。
老爷子出门前,褚颂表态说近两天会回一师办理档案调动,尽快会去7师报道。乔悠悠和褚妈妈的这顿饭开始味同嚼蜡。
乔悠悠知道褚颂离不开部队,他也迟早是要回去的,可是她的私心认为离开部队是最好的结果。看不见飞机要比每日面对飞机好得多,毕竟看不见就有可能会忘记,每天都面对着,时刻提醒着他残酷的事实,这是一种刻骨的折磨。
褚颂送乔悠悠到电视台下,却拉着她不让走,“等会儿请假。”
“怎么了?”
“陪我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