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抽搐和尖叫就自然而然的可以解释过来,做噩梦嘛!
“没事,正在作噩梦!”
毛利医生随手给了个诊断结果,的确没啥可奇怪的。
作噩梦怪叫呗,是个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瞳孔又没有放大,大脑意识活跃。
刚才箍在对方手腕上的血压表测出了高低压和心率,一切都在正常数值范围内。
所以离死还早的很呐!
“那真是太好了!”
安南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东瀛的医疗技术十分发达,对方的话应该是可信的。
两位国际刑警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突然挂掉一个,剩下的那一个怕是有理都说不清楚。
关键是在很多时候,根本没有人会跟你讲道理,各种花式落井下石才是正常操作。
“嗯,的确死不了!”
根本无需什么血压表,扒眼皮,李白的琉璃心一扫,阿都拉的生命体征便清清楚楚。
刚才那一针镇定剂肌肉注射下去,这位马来西亚人怕是要吃苦头了。
在现场,知道那种针扎般头痛其实是精神力透支造成的缘由,除了阿都拉本人以外,便只有李白一个。
“是你!”
阮英雄向李大魔头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