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瓜在她的脚边，也是一样的动作。

“原来江队长问的是这件事。没错，我和刘经理发生过冲突，但这和袁子豪的死完全扯不上关系吧？”

“我爸爸几系教他们有礼貌。”小团子插嘴。

“但是当晚，刘经理一行人就车祸死亡。”

“你也说了是车祸，我记得那条路有监控的吧。”

“既然所有事情都和你无关，那老人们为何要隐瞒你和刘经理发生过冲突？”

“江队长别怪他们，他们是怕有人把袁子豪的死栽赃到我身上。”

“如果不是做贼心虚，他们为什么不相信官方？”

面对江胜雪的质问，沈毅看了看她，忽然笑了。

“因为他们被欺压太久了。袁氏集团财大势大，他们被欺负的时候，官方为他们出过头吗？”

江胜雪一愣，面色愧疚：“抱歉……”

“这不是你的错，但你的调查方向确实出了问题？在怀疑这里的老人买凶杀人之前，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能力。先不说渠道的问题，请杀手要不少钱吧，他们像是有钱的样子吗？”

江胜雪惊讶：“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沈毅摊手：“网上都吵翻天了好吗？再说，我一个刚从国外回云市的人，能跟袁氏集团有什么深仇大恨？”

江胜雪想想也是：“其实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例行调查。”

“我懂，我也是配合你们调查嘛。如果是我，我会从袁氏集团着手，网上说他们为了利益内斗的很厉害。”

小李脱口道：“队长我也听说过，袁子豪死了，继承人的竞争对手就又少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