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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京渊听萧霁宁这样说,还调侃他说:“那照陛下这么说,我们俩每晚行的都是些污秽肮脏的事了?”

萧霁宁红着耳根,嘴硬道:“你自己清楚就好啦。”

京渊嗤笑一声,好整以暇道:“行,日后微臣进宫一定先沐浴焚香,陪陛下用完晚膳就赶紧出宫。”

“那你不陪我睡觉啦?”萧霁宁闻言有些急了。

京渊转了个身,叹气说:“微臣污秽,怕脏了陛下的眼睛。”

萧霁宁又转到他面前:“那……我蒙着眼睛?”

等这话说完,萧霁宁才恍然发现他到底给自己挖了多大的一个坑。

只是反悔也来不及了,入夜后萧霁宁就为自己的嘴快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翌日,萧霁宁一边在御书房批改奏折,一边在屁股痛的后遗症中受罪,也不禁开始思考导致自己遭此大罪的罪魁祸首。但这种事归罪给谁都不太合适,反倒叫萧霁宁又记起了蓊蓊。

萧霁宁不得不求助一个不可能忘记事情,并且“客观公正”的对象:“小蛋,我真的在小时候和蓊蓊遇见过吗?”

小蛋冷酷无情道:“你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