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玲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小公主裙,眼底是大写的遗憾,没关系,儿童兄妹(划掉)青梅竹马装她的空间里也有。
馅饼忧心忡忡地看着西玲,错觉吗,它怎么觉得她好像误入了歧途呢。
翌日。
清晨的阳光洒落,闪耀着柔和的光芒。
西玲迎着晨光踏上了回程的火车,馅饼疑惑地东张西望:“西玲,他们到底安排了什么啊?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出来。”
西玲毫不在意地回答道:“不用在意。”
软卧车厢里很安静,过道上也不见人影,西玲靠着车窗坐了下来,百无聊赖地望着车窗外发呆。
2024和1984的事情都解决的十分顺利,接下来,她好像懒散度日就行了?
余光瞥了眼馅饼,西玲心下微叹,她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却又不觉得欠原本应该跟她互利共赢的万象镜人情有什么问题,显而易见,她和它都过界了。
大抵是因为结契的关系?
馅饼注视着西玲,倏地飘到她眼前,学着小陈欢,捏着嗓子喊:“师姐——”
西玲眼睑微抬,闪电般抬手抓住了馅饼,又淡定地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把剃须刀——还是那种复古的老式剃须刀——木柄银刃,刀身在阳光下折射出了阵阵寒光。
馅饼呆滞地看着在阳光中飞舞的小软毛(),立时哭得惊天动地。
入了陈家的师门,西玲玩的刀,便谓登峰造极。
少顷,西玲慢条斯理地收起了剃须刀,口吻温和:“真可爱。”
被剃得光溜溜的馅饼扑过来就一口啃上了西玲的指尖,哭哭啼啼:“呜呜呜——我脏了!”
任由馅饼啃着她的指尖,西玲伸出另一只手抚过馅饼的小肚子,那里是黑沉沉的一块,微微眯起了眼睛,西玲眸色微暗,确定了那是由无数细密的裂纹形成了伤痕。
万象镜在馅饼的肚子里啊。
“我就知道你馋我的身子,呜呜呜——你给我负责啊混蛋!”馅饼羞愤地用西玲的指尖磨牙,全然没有意识到它的小秘密已经暴露了。
“万象镜……有性别吗?”西玲问得无辜,视线好奇地往下。
“你想往哪里看啊!臭流氓!万象镜没有性别你就可以耍流氓了吗!”馅饼团成了一团,震惊地炸出了小软毛。
看着重新变得完美无缺的银狐仓鼠,西玲眉梢微挑,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耍流氓的前提,是你得有性别。”
“……”馅饼呆住了,是、是这样吗,可它从来没有想过性别的问题呀。
西玲倏地扶额叹息,她为什么会跟一只银狐仓鼠讨论耍流氓的问题,这已经都跨种族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