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叔一脸的和蔼，问道：“小同学多大了？读大几了？长这么帅，想当明星吗？”

申然一听，轻轻扣了扣桌子，说道：“这不是巧了吗？”

大叔似是不解，问道：“什么巧了？”

申然拿出一张传单放到桌子上，并给桌上的每个人分发了一张。

大叔看了以后，乐呵呵道：“哟？小伙子，你也是开演绎公司的？就你这颜值，不出道实在可惜了啊！说句实话吧！我开着一家小演绎公司，他们几个都是我们公司的签约艺人。不怕你笑话，传说中的野鸡工作室。不过我们也是正经登台表演的，今天晚上刚好有家服装店开业，请我们走个商演。我也算见识过不少帅哥美女，周啸云知道吧？他也算是我发掘出来的，现在好赖也混到了四线。他跟你比，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大概是看着申然手里的传单太洗脑，大叔弹了一下传单，还啧了一声。

申然手上不闲着，把传单折成了纸飞机，一边在手上摆弄着，一边思考着该怎么开口。

终于，待大叔说完后，申然问道：“我出不了道，没办法，混口饭吃。”

这世上谁都有难言之隐，或者见不得人的黑点，不适合出现在公众面前。

这些事在圈内混的大叔都懂，也就没多问，只是脸上写满了可惜。

申然问道：“哎大叔，您出演一场多少钱啊？”

大叔挺健谈，说道：“不怕你笑话，我带了六个人出来，给了两千六。除去舞台费用，一人给他们分了不到二百块钱，剩下的带他们来吃顿好的。”

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笑容里都是苦涩。

申然把纸飞机扔出窗外，指了指另一张传单上的微信号说道：“大叔，不如我们合作一把？您有演员，我有平台，说不定会开辟出另外一条路子来？”

直播的门槛很低，长得漂亮就能吸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