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然努力了半天,除了把闵行川后背搓红了以外,倒是没搓下什么脏东西,看来他平常也把自己处理的很干净。

搓完澡以后,他又拿浴花给他打泡泡,打完泡泡后冲干净。

整个过程闵行川都很乖,任由他折腾着自己。

洗完后甚至还对他说了声:“谢谢,很舒服。”

申然:……

你干了什么?

还很舒服!

申然的房间里没有合适的衣服,甚至连内裤都要小了两个码。

好在有穿松的家居裤,拿了一件干净的给了闵行川。

闵行川配合的穿上,又吹了头发,重新躺回了床上,闭眼睡觉。

整个过程没有多说一句话,简直是醉酒的楷模。

虽然申然弄了一身水,但是看着那刷到百分之九十八的人设契合度,申然缓缓吐出一口气:“搬砖也是挺不容易的。”

他自己也去洗了澡,套上睡衣,躺在床的另一侧睡着了。

临睡着前他还在思考,第二天闵行川醒来会不会直接一脚把自己踹下床。

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想多了,闵行川根本就不在身边,甚至不在申珏这儿了。

大概是觉得这是个是非之地,早晨醒来后觉得不对便逃之夭夭了。

但这件事也不能怪闵行川不辞而别,他醉酒时虽然对亲密接触无感,醒来后在意识到自己与申然做过什么后,整个人便如灵魂抽离般将自己关在卫生间里折腾了半个小时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