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然觉得这男的也是绝了,明知道自己会吐, 还总是往自己身上蹭。
闵行川把这归纳于大于定论, 当你从这件事上得到的快乐大于从这件事上得到的痛苦时, 就会非常乐意去做。
哪怕快乐完了就是痛苦,他也不觉得难受了。
甚至吐完以后刷牙漱口, 又很没出息的拉着申然索了一个浅吻。
差点吐第二次。
没错, 就是这么要命。
申然就很不懂,一直觉得闵行川最近越来越不对劲。
怀疑他被夺了舍, 或者像自己一样被穿了, 却又没有证据。
闵行川也觉得很奇怪,阿然最近头顶上的马赛克越来越多了。
明明自己这两天有好好照顾他,怎么还天天大白开开车?
可见这样的程度还是不够的, 应该再多增加些。
如果申然知道闵行川对他的想法, 大概会直接掐人中。
某个人觊觎他的节操已经到了如撕痴狂的地步,如果不是因为他现在还不敢进行过于亲密的行为,大概现在申然的节操已比碎的连渣渣都没有了。
于是他就觉得很不公平,为什么我想睡你的时候你严防死守, 如今你想睡我就如此轻而易举?
可见有时候这个世界就是不公平,还让你不能不接受。
吃完早餐后闵行川仍是尽职尽责的去把申然送到了芒种总部,下车的时候又如约似的碰到了铁三角成员。
众人都很尴尬,却又假装不尴尬,互相打着招呼,进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