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然道:“程禹第一步,败坏我的名声,让全h市都知道我是迷恋你闵行川的疯子。第二步,让全h市的人都知道你厌弃我,恨不得马上和我离婚。”
说到这里,闵行川却打断了申然,说道:“阿然,我必须解释一下。我之所以想和你离婚是因为我的亲密接触恐惧症,而且我离婚也只是不想再耽误你。哪怕你有了所爱,我也会放你自由的。”
这回申然彻底放下了心结,原著里闵行川并不是赶申然回闵家,而是想放他离开,去和他爱的人在一起。
申然点了点头,说道:“好,那我继续分析?”
闵行川知道自己不该打断他的话,便示意他继续。
申然接着说道:“第三步,让我在你这里碰够了钉子,再找一个合适的人选,对我嘘寒问暖,让我感到不一样的温存。这个时候,我必定会沦陷。哪怕不沦陷,也没关系,他们还可以下药。”
提到下药,闵行川的脸色又白了白。
“第四步,让你发现我对婚姻的不忠诚,最好是……被人搞大了肚子。到时候铁的证据在前,由不得我否认,我们是肯定要离婚的。第五步,哪怕我离了婚,那个让我怀孕的人也不会甘当接盘侠。到时候我失婚又失身,怀着野种回娘家,受尽羞辱奚落。抑郁事小,以我从前的小心眼,自杀的可能性都有。”
虽然申然分析的有些过激了,但是闵行川顺着他的分析一步一步的拆分,觉得这样发展下去的确是顺理成章。
接着申然结论道:“到那个时候,程禹再拿着信物上门,会是什么结果?一个臭名昭著的出轨并怀着野种的赝品,和一个天才艺术家的真品,大家会怎么选择?天平会向何方倾斜?”
申然的眼中满是悲凉,说道:“我不论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闵行川,我并不是吓唬你。那天我哥宴会,我拿着一坨花泥去找他检验里面是不是被人下了东西。结果检验出来是致醉的药物,虽然不是什么迷药,喝了却会让人人事不知。”
闵行川的眼神开始变得痛苦,申然说道:“如果那次……他们得逞了呢?”
那么,阿然所说的一切,极有可能都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