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土财主,梁凉觉得刀必须要磨的飞快,竹杠一定要敲的帮帮响。
“什么!两千二百一台?你们这心够黑的。”
大背头自诩走南闯北见过世面,哪能轻易被人宰刀。
“魏老板!这是我们歌舞团演出的最高一档的价钱,演出时间整八个小时,分下午和晚上两台,有最多最好的精彩节目,可以说我们团压箱底的节目都会拿出来。当然你要嫌贵我们还有其他两档可供选择。第二档是一千五百元,演出时长六个小时,也分下午和晚上两台,时间短了节目当然就少了。”
“那还有一档呢?”
“最后一档是最便宜的,一台八百元,只演下午没有晚上,时长三个小时。魏老板!作为石山乡有身份的人,这个时候我觉得您考虑的不应该是钱的问题,这可你在石山乡扩大自己声望,拉拢和结交权贵的最佳时刻,花小钱办大事儿,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我想您一定能分出轻重的。”
这番话魏老板思量再三,认为很有道理。
“这么着吧,两千我要最高档次那台。”
“魏老板!我们走江湖的,风餐露宿也不容易,全团二十多号人的吃喝拉撒都指着演出,您家大业大的不在乎这二百元吧?”梁凉故作为难。
他们歌舞团现在演出的最高一场收入也不过才八百六十元。
其实一千元一场已经没事儿偷着乐了。
但是本着多要一分是一分的逻辑,梁凉依然死缠烂打。
“不能多了,就两千元,你们觉得行就干。”
看来钱上面是没啥回旋余地了。
“那中午晚上得管两顿饭,这总可以吧?”
钱是别指望了,那就只能在别的地方找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