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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凉就开着伏尔加把这套东西送到了高兴家,并且还教他怎么连接那些设备,怎么调音。

这套音响设备还有一个比较低档的调音台,虽然低档但是按钮也不少,不会摆弄也一样抓瞎。

但这东西也并不是非常复杂,多摆弄几次也就会了。

高兴这回可是真的高兴坏了。

“我们村可是很多年轻人视你为偶像,有不少人准备投身音乐事业。”

这可扯了,玩音乐可不是你想打球就到篮球场上去凑热闹那么简单,它需要时间财富天赋,运气的支撑,可以说这几样缺一不可。

玩音乐是非常不容易成功的,在农村可以出现篮球之乡,足球之乡,排球之乡,甚至可以出现长跑之乡,游泳之乡,但十年内绝对不会出现乐队之乡。

八九十年代玩音乐的人,你去扒拉扒拉他们的背后,你看有几个是平头百姓。

除了本身就是各文工团里的人,或者父母是文工团里的人,再不济也有亲戚在文工团里。

但也有和文工团没一毛钱关系亲戚的人,但他们的家庭本身就是体制内的。

从南到北几乎那个时期玩音乐的都是这种家庭背景的人。

梁凉在这种背景下绝对就像未婚先育一样是个意外。

在这种背景下,凉凉不觉得农村青年在这条路上有多大发展,除非遇到贵人有贵人相助,否则就像白日做梦一样。

梁凉没拿高兴的话当回事儿,简单地教高兴摆弄那套音响后就离开了高兴家。

这以后就要靠他们自己摸索了,梁凉是没时间教他们了。

四月十号,房子地基养生期到了,瓦匠们再次汇聚到梁家,灌制整个屋子的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