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漫不经心直接打断他的话,“赵大人,就算是要砍头,是不是要先听听犯人的陈述,你这样不容许犯人陈述,就直接判罪,是不是太过儿戏,就不怕是冤假错案?”
“你又是什么人?”赵青松被人当堂质疑,一脸的不悦,“这里没你的事,赶紧走,不然把你当同谋处理。”
徐越轻笑,“同谋啊,你可以试试!”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面令牌,一脸慵懒懒惰的看着对方,“现在,怎么说?”
徐家人?
赵青松神色有所缓和,“徐公子,此事与你……”
“刚才不是说我跟她是同谋吗?”徐越再次打断他的话,双眸注视着林末方向,轻笑,“大人确定不听听我这个同谋之人的陈述吗?”
赵青松气节结,只得忍气吞声,“恶妇,本官现在允许你狡辩,说。”
势利眼?
林末也懒得跟他废话,忽然想起病秧子給自己的令牌,她本不想要的,但想到是纯金的,就收了下来,就想着那天没钱了就融了卖钱,现在应该能吓唬这个狗官吧。
想到这里,直接伸手进袖袋,实际上是从空间中掏出了那一面令牌。
没犹豫,直接扔到那狗官的案桌上。
赵青松看到有个东西朝自己飞来,被吓了一跳,刚想高喊有刺客,但看到东西是落在桌子上时,次奥闭了嘴巴,但也忍不住有些讪讪然,反应有些大。
但看清楚那令牌之后,吓得直接站了起来,淮南王的令牌!
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令牌,双手有些发抖,紧张的吞了吞自己口水,“敢问夫人和淮南王的关系……”
“跟你有关吗?”林末冷笑,果然是势利眼,欺善怕恶,上前把令牌拿了回来,冷漠,事情真相:
“我不过把马暂时寄托在马仆开的驿站,本是银两两清的事情,可惜有些人太过贪心,既想用一匹差马换我的好马,被揭穿死活不承认。而马大力身为衙门的捕头徇私枉法,上来不问缘由直接拔刀就杀我全家。怎么我出手自卫,还错了不成?”
“我全家就该站在哪里不动,任由他们砍死才对?”
“你胡说八道,”马大力一脸扭曲,什么样的自卫会把他的四肢給打断?“大人,你别听她胡说,她就是抢了我弟的马,还打断我的手脚,她根本就不是自卫,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