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涌而出的血液以及喉咙被割破后发出来的空洞声音，再配上他那满足怪异的表情，格外的怪异渗人。

“谢……谢……”

张海东吭哧吭哧的努力说出了两个字，气绝身亡。

江煥之要气疯了，他以为林末蹲下去是想要逼问，他万万没想到林末竟动手杀死了张华东，当下忍不住愤怒的质问道：

“林末，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你知不知道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你杀了他，来现在什么都断了，你让我怎么查？”

江煥之烦躁的在原地走来走去，一脸的气愤。

“他求我杀了他，”林末一脸无辜，“我这个人就受不了别人求我，所以，一般我都是有求必应。”

“屁话！”

江煥之爆粗，有求必应，顾家那几个小鬼，哭闹成这样，都不见她应，现在说这话，分明就是胡扯。

忽然灵光一动，想到她后面出去了，早上才回来，眼神直接眯了起来：

“林末，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要是不知道的话，不会这么干净利落直接把张华东给杀了。

“人在你这，是你在审问，你都没问出任何东西来，我又不在，我能知道什么？”林末挑眉，“江煥之，疑神疑鬼可不是个好习惯，你要是这几天太累了，我建议你先去好好休息。”

“不对，你肯定有事情隐瞒我，告诉我！”江煥之沉着脸，带着淡淡的不悦，“林末，我有权知道。”

“问题是我不知道啊。”林末一脸的烦躁，怒瞪着江煥之，“你再纠缠我，信不信我现在立即动手揍你一顿？”

江煥之冷着脸，“说！”

“你烦死了，欠揍，都他娘的一大堆破事，”林末没任何犹豫，一个拳头揍了过去。

砰！

江煥之被揍的脚步有些踉跄，嘴角处起了一块淤青。

他擦了下嘴角的血丝，“现在可以说了吗？要是还不行，那再来，打够了，你再说。”

林末没想到他竟然没有躲，现在反倒是她变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咬牙：

“江煥之，你这样子一直问我，有用吗？如果可以告诉你的话，你觉得我会不告诉你？不想说，是因为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你娘用她的命保住你的命并且就是为了提醒你小心。”

“我要是告诉了你，重新把你推到危险之中，你觉得你对得起你娘的牺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