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人这般砸了山门,这简直就是凉山第一书院之耻。
马文哲差点气晕过去。
抬头,却见一陌生妇人站在中间,当下直黑了脸:
“是你,砸了我们凉山第一书院的山门?为何?”
“对,是我,”林末回答得漫不经心,“不顺眼,就砸了,哪来的这么多为什么?”
众人倒抽一口气,好狂傲的妇人。
马文哲更是气得头发晕,身体摇晃了下,粗喘着大气:
“你可知这是哪里?”
居然敢砸他们山门,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林末鄙夷,“我识字,凉山第一书院,是么?我砸的,还就是它了,不是我还不咋砸。
一个欺世盗名的地方,不砸了,留着何用?”
“你,满口胡言,恶妇,恶妇,”马文哲气红了脸,“你……”
砰!
林末一脚把人给踹飞到人群去,顿时引起一阵惊呼。
不是喊恶夫妇么?恶给你看。
刚好赶到的魏不来,碰巧看到这一幕,顿时倒抽一口气,遍体生寒,或许她跟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想到她说的那些教育孩子的方式,魏不来有些胆颤,那几个孩子怎么熬过来的?
但作为和她打交道最多的人,魏不来不得不上前:
“林夫人,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我……”
“相对比你叫我林夫人,我更乐意你叫我林娘子,”林末一脸从容地打断他的话,然后嘴角轻勾,“过分吗?”
“我一点都不觉得过分,我觉得还不够。”
“你,可恶!”
马文哲刚被人扶起,又听到对方嚣张的话,气得心肝肺都要炸了。
直接推开扶着她的人,颤着声音,“你……”
“好了,马文哲,你先不要说话,我来问,”魏不来不耐烦打断他的话。
让他们两个继续说的话,怕是要打起来。
安抚好马文哲后,魏不来叹气地看向林末:
“林夫……林娘子,”他很快改了口,“说吧,为什么要砸我们凉山第一书院的山门?
你可知道,你这么做,是在与我整个凉山第一书院为敌?
你可知道,我们书院在这凉山镇,不对凉山州的影响力?”
“是吗?”林末嘴角轻勾,“所以,我是不是应该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