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健之摇头,“我觉得不可能,后娘现在在坐牢呢?
难道后娘要越狱不成?有这个必要吗?不是说了,后娘是凶手的嫌疑,差不多洗清了吗?
要是这时候越狱,后娘还说得清么?那大家都会觉得后娘就是凶手了。”
这么一说,大家都冷静了下来。
越狱,这事,他们后娘就真的说不清了。
但他们后娘的确也做得出越狱这种事情来。
张敬山笑了,伸手拍了下他们的肩膀,“你们是不是把事情想复杂了?
这或许就是你们后娘让你们照顾好自己的一句话,然后被你们歪曲成了这样。
好了,别想那么多,没事的,你们也不要多想。
我再出去一趟,饼,我拿两个吃。”
说完,拿起两个饼吃着走了。
顾信之茫然,真的他想太多了?
可后娘之前明明说过,如果她深陷困境,她让人带回那句话的话,就是让自己做好准备,她会随时回来带他们离开。
不,不会的,他没想多。
顾信之摇头,后娘不会特意传着这两句话的。
想到这里,一脸坚定地看着顾健之,“二郎,后娘不会特意让人传这两句话回来的,咱们还是得做好准备。”
顾健之张大了嘴巴,“大哥,真的?”
顾信之点头。
……
今日,牢房特热闹。
冯仵作来了。
带来的还有的那块被完整从墙壁上剥下来墙皮。
他来了之后,就和林末在牢房里热烈讨论着怎么把这血手印给拓下来。
而为了使用那种方法,两人都吵了起来,而且还蹦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词。
但每次都是冯仵作气的跳脚,但又无可奈何结束。
狱卒在外面看的有趣,看得直笑。
“哈哈,我就说我天才,我拓下来了,”冯仵作一脸得意,摇晃着手中的纸,“只要有了这指纹,就很容易找到凶手了。”
“你能要脸点么?”
林末双手抱胸,“若不是我,你能画得出来?这可都是我的功劳。”
“去,要不是我画,你说的都是狗屁,”冯仵作双眸闪过一抹精光,神情得意:
“我,才是最厉害的,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