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叙双手插在西装裤里,催促着:“开门啊。”

“……叙哥,我的房间有点乱。”宿维安小声道。

谭叙表示理解:“没事,男生都这样。”

宿维安攥着钥匙的劲更大了,他运了好几回气才抬起头:“要不下回我再请您进去吧?”

两分钟后,谭叙不爽地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

特地送上楼,水都不给喝一口?

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下了楼,那几个人还在吵。

谭叙刚走几步,男人突然到他身边,笑眯眯地问:“先生,您是那个男孩的亲戚吗?”

谭叙斜睨着他,语气随意:“怎么?”

“没有,打扰到你们了,真的是不好意思,改明儿我给他送点水果,当是赔罪。”

“不需要。”谭叙收回目光,抬腿就走,疏离意味明显。

第二天,邓文瑞带着合同凯旋归来。

他把几份早餐塞到宝贝外甥手里,才慢吞吞的去副总办公室报道。

“你最近又不干人事儿?”邓文瑞把合同丢给他,“我刚从设计部出来,个个唉声叹气的。”

“我都没叹气,他们有什么资格叹气?”谭叙面不改色。

邓文瑞问:“我看了他们的画稿,都还不错啊,你要求是不是太高了点?”

“是你要求太低,”谭叙看完合同,随口问了句,“这组合七个人?”

“……你连别人组合多少人都不知道,就让我去谈合作?”邓文瑞说。

“我只需要她们日本第一团体这个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