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奇的声音是好听,谭叙觉得不错,但到时来面试的一定不乏优秀声优,也不急着定下。
“是,”逢红灯,苏奇停下车,转过头来咧唇一笑,一颗虎牙明晃晃的,“我家楼下有家非常好喝的咖啡厅,面试时给您带一杯?”
宿维安心里有点愁,发呆了大半天,刚回神就对上苏奇阳光的大笑脸。
刚刚车上的对话像慢回播,在他脑里重放了一遍。
他下意识跟着苏奇,一块看向谭叙。
男人终于转过头,嗤笑:“以前你也是用这种方式投到邓文瑞门下的?”
他如果没记错,当时凌源可是耍泼赖皮了半天,邓文瑞才勉强答应他的。
“不是,”苏奇回过身,“我无父无母的,老师看我可怜,就收我了。”
这句话一出,车里安静了一会。
谭叙不说话,不是因为觉着这人可怜,也不自责自己揭人伤疤的事儿。
他怕旁边这个小家伙听了难受。
撇头一看,果然,一脸愁容。
摆了一条路的脸色这就垮了,谭叙直接伸过手,像个强盗,一把抓过宿维安的手,牢牢箍在手里。
宿维安一愣,慌乱的看了看前座的人,下意识想抽回来,但谭叙做了准备,没能抽开。
前面的人还没发现后面的小动作。
邓文瑞:“哪是看了可怜,你天赋不错,带一个是带,带两个也是带。”
确定没人发现后,宿维安也不舍得抽开手了,他往谭叙身边靠了靠,手抵在两人之间,藏得好好的。
他问:“舅舅,您以前是家教吗?”
“当过一阵子,不过苏奇跟我学的是吉他,”邓文瑞说,“他们闹着要我教,也肯叫我声老师,就随着他们去了。”
“吉他?”宿维安从没接触过乐器,好奇的多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