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沙包子还没好,要不然陈月牙得给他们揣两只:“这是我娘家兄弟拿来的细面,跟投机倒把没关系。”她说。
嘴里这么说,但以后陈月牙再要吃点好的,确实得注意着点儿了。
几个公安一走,热心的街坊邻居们就全围过来了。
一打听,啥,一个公安偷了陈月牙的钱,而且还是隔壁大钢厂的厂长,张虎家的哥?
“呸,我就说那家子里没好人,难怪一下子就富起来了呢。”王大妈率先说。
马大姐也说:“程大宝抽的都是中华烟,给孩子们买的软糖,那钱估计也是咱们月牙。”
王大妈还清楚一点:“当初程春花可赌咒发誓,说不知道月牙的钱是谁偷的,邻里邻居,这话我不知道听过多少回,又不是孩子,人咋能恶毒自私到这步田地?”
大家正说着呢,前几天才趾高气昂上过一回门的程春花悄摸摸的上门来了。
呵,今天她怂了。
想想贺译民躺下之后自己过的艰难日子,再想想当初程春花红口白牙说自己没偷过钱的话。
呸!
程春花早就知道钱是张盛偷的,所以,她还跑去问张盛借过钱,但确实钱不是她偷的,所以她才敢赌咒发誓,说自己没偷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