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个小片儿警,不是干部,也不是双职工,孩子们的学前班名额他就挤不上。
小学倒是能上得到,但是,斌和炮现在还不到年龄,太早了人学校也不收。
所以贺译民才急着要把钢厂的钢材给找回来,赶紧评个职称,要不然贺斌和贺炮这俩从小养在农村的孩子,卫生习惯差不说,说话又粗俗,他要想教育,简直无从教起。
“你再等等,过几天,我应该就能把俩小的送托儿所去,万一你带孩子辛苦,有了脾气朝我发,他们刚从村里回来,啥都不懂。”贺译民看着俩正在拍屁股的儿子说。
习惯养坏了,这是他的问题,跟孩子们没关系,得想办法教育,但不能打,要打,那就是他的失职。
陈月牙嘻嘻笑了一下,看几个孩子在地上玩的好着呢,就把丈夫给圈起来了。
她没有丈夫想的那么深,那么远,毕竟俩男孩子嘛,土是土一点,但这才六岁,有的是时间教育,相比之下,这会儿于她来说,抱着丈夫,静静分享一下要到钱的喜悦才是最重要的。
“你行啦?”突然,她觉得哪儿不对劲。
“感觉不止是行了,应该是行的不得了。”
转身,俩人躲回另一间房里了。
自打生了超生之后,俩口子为了照料孩子,也因为陈月牙还在哺乳期的缘故,几乎就没开过荤,一窝孩子住着,贺译民又怎么可能成?
现在他才是真正的行了,陈月牙咬着唇悄悄试了一下,发现丈夫不止行了,而且那感觉还是行的不得了的那种,就跟十年前刚结婚的时候似的。
十年前,那可不是啥舒服事儿,而是大的不得了的大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