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狗狗不会咬我的,因为我是小人参呀。”超生可完全没意识到,这件事情有多严重。

“为什么它不咬你?”贺帅问。

超生伸开自己光秃秃的小手掌,盯着只有她自己才能看见的小须须说:“你看嘛,因为我有小须须呀!”

得,这就是个傻丫头。

贺帅亲了一下她的小手掌心:“那你知道那只病狗在哪儿吗?”

贺帅问这话的时候,其实也没想过超生能知道,这就是个小傻丫头,能知道啥?

超生对于整个世界的好和坏,有一种天然的感应,尤其是动物。她闭上眼睛,伸出自己的触须感受了一下,说:“不行,胡同里人太多啦,我找不到它”

“那就赶紧回家,睡觉。”贺帅说。

第二天一早,是鲍启刚来找的贺帅,为啥呢,因为今天是周末,而且,五月正是锄麦苗的时候,现在农村已经包产到户了,家家都是自个儿一人几片地,贺仝几兄弟带着斌和炮,全得回农村锄自家种的麦子去。

贺帅不能去,因为家里得留个看家的。

大人全不在,就剩一贺帅,那不正是可以压着打的时候?

“贺帅,来嘛,小林子里,咱们聊一聊?”鲍启刚一直在门外头丢石子儿。

这种半大不小的小伙子,家庭条件差,父母懒得管,处于放养的状态,而他自己呢,又正处于青春迷茫期,轴住了脑袋的,就想找个女孩子,探索一下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