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帅嗖的一下脸都红了:“我才不要媳妇。”他更想去北京看看小盛哥哥家的藏书。

“我们已经决定好了, 大哥,你就不要再说啥了。”贺译民说。

贺德民可是大家长呐, 还是不高兴,钱烧的慌吗, 旅个屁的游,他不同意。

好在陈月牙立刻说:“对了大哥,咱们的服装厂和罐头厂, 也该好好捋捋账了, 一直是给你们按干活儿的月份发着工资, 不过呢, 现在也该发发奖金了。”

有工资就够大家乐呵的了, 居然还有资金?

“咱们的服装生意总共赚了1300, 刨去给街道的260, 我打算给翠莲她们, 一人发20的资金,别问为啥我拿得多,新厂的缝纫机得我买, 布得我进,我拿的是我该得的。罐头厂赚的不多,总共赚了200,算下来赢余着160,但是,我得拿100块,因为这罐头厂它是我的,剩下的,你们所有人均摊,摊下来,一人拿5块,大家没意见吧?”陈月牙又说。

这么一算,邓翠莲,程睡莲和孙自敏几个拿的最多,毕竟人家又是罐头又是衣服的,全参于了,贺德民夫妻反而拿的少。

当然,老大俩口子心公正着呢,不会为了少拿钱就不高兴。

只是,贺德民的心却咯噔一声:几个小媳妇儿做衣服居然能赚一千多,他苦死累活的放羊,一年到头羊毛才能卖几块钱?

吧哒一口旱烟管子,贺德民觉得,这个改革开放啦,真不是自己一个老农民能玩转的,唉,曾经还想着关了人家的服装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