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拉开椅子,桌子的抽屉哐啷一声掉下来了。
贺译民立刻说:“最近太忙了,我保证明天就找个人把它修好!”
“贺哥,这是局里有人跟你做对,故意的吧,我看过,别的宿舍里东西虽然破,但床腿是断的,椅子是破的,就连桌子的抽屉都是坏的,就你一个。”陈月牙笑着说。
贺译民搓了搓手:“可能吧,但一个人要在这种事儿上耍心眼,他就没什么大格局,不值得当敌人。”
摆明了的,宋思思没嫁给耿卫国,心里一直对贺译民怀恨有加,后来终于,还是在他爸的关系下,在市局找了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副局长。
但是,分配宿舍的时候,给了贺译民最烂的一间也就算了。
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非破即烂,墙还漏水,更要命的是,还在厕所旁边,现在天气不太热还好,等天气点儿,那味儿,可想有多冲。
说实话,梁副局就因为贺译民是宋思思的前夫,就这样欺负人,陈月牙也觉得那个人估计没啥格局。
“别气了,房子抽签,我给咱们抽来的正好是三楼,南北通透,过两天就可以喊大哥给咱们做家具了,那房子,谁不羡慕!”贺译民笑着说。
难怪宋思思想要呢,原来贺译民抽到好房子了。
“对,羡慕不死她们!”陈月牙也恨恨说。
虽然现在望京也有几家子饭店,但终究还是国营饭店的东西味道好。
这一顿,可把贺译民给吃美了。
吃完了饭,贺译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陈月牙就坐上去了,因为屋里除了几个崽崽睡的床,就剩这一张椅子了,俩口子只有一张椅子可以坐着。
“咱俩就这么睡?”陈月牙环着丈夫的脖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