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拆迁,盖楼,陈月牙这一个过年又卖了五根金条,加上所有攒的钱,总共加起来有12万,全是现金,还在家里锁着呢。

一听邓翠莲说的这话,明摆着,贺金生不就是想打探清楚钱在哪儿,估计想偷钱嘛。

让她没钱,然后逼着她卖龙票,不正是老桥本的想法?

但是邓翠莲不知道啊,一直生活在农村的她,给个男人稍微夸两名,就不认识自个儿是谁了。

回到家,陈月牙跟贺译民说起这事儿来,贺译民皱了半天眉头说:“那帮送电视机的人已经快到北京了,我们的人从海关开始已经跟了一路了,我们不能以人家宣扬伤痕历史就抓人,只有电视机属于非法倒卖走私,罪名成立我们才能抓人,贺金生在这儿就是个引子,至少目前我们不能把他抓起来,得他在才行。要不,咱们再想个别的办法?”

邓翠莲吧,三十出头,孩子大了,天天看爱情剧,骨子里还幻想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这时候有个长的不错,又还会拍马屁的贺金生稍微勾搭一下,那老房子它不就着火了?

可是爱情这玩艺儿,疗效最好的,不就是让她失恋一回?

“行了,我有办法了。”陈月牙给丈夫打了个响指,笑着说。

就一个响指,贺译民都觉得挺新奇的:“你从哪儿学来的,还会打这个,得,过来给我抱一下。”

“我打个响指,干嘛让你抱一下?”陈月牙觉得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