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苏爱华又生气,但又觉得解气,只不过嘴里说不出来而已。
“盛成有俩弟弟,一个据说在nasa工作,另一个叫盛东的,在通用汽车厂任工程师,来咱们中国的那个就叫盛东,目前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并不清楚,但是,他们俩才跟着盛东干了一天,俩人一起,就把盛东给揍了一顿,现在,盛东还在医院里躺着呢。盛成本身就在上海,给盛东道了歉的,盛东还不乐意,要你们俩口子亲自去给他道歉。”苏爱华又说。
所以说,小帅跑到上海去学习,不但学习没学好,而且还把从美国来的工程师给打了?
“为什么盛成道歉还不够,要我们俩口子一起去?”陈月牙再问。
苏爱华闷了一会儿才说:“据盛成说,海峰是先打他叔的那个,但是,你家小帅一脚,把盛东的肋骨给踹断了。”
“谁把谁的肋骨踹断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
陈月牙和苏爱华同时回头,进来的是贺译民。
这人最近正在评正处,虽然说京市官多,一片树叶砸下来都能砸死十个,但现在,他好歹也是某个区里的一把手了,搁地线上,就是一个省会级直属市的市公安局长的级别了。
当然,他的下班的时间依然这么晚。
“小帅,把海峰二叔,盛东的肋骨给踹断了。”陈月牙解释说。
“16岁打架伤人,最少三年牢,贺帅比谁都知道。”贺译民下意识说:“不可能,我儿子绝对不会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