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她最近身体不好,请的是病收,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上班,我也不清楚呢。”这姑娘又说。
就这么着,俩人又从电视台出来了。
盛海峰上了车,看超生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在研究地图,本来吧,因为人家在跟张津瑜俩‘谈恋爱’,觉得自己该平淡一点,淡定一点,但毕竟他再大也才21,而且从小也没谈过恋爱,这还是头一回吃醋,等不到超生着急,自己就先急不可捺了。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跑趟电视台,又跑出来?”
“我问了你会说吗,要是我小帅哥哥,不论去哪儿,干什么,他都会告诉我的,哪像你,什么都不说,一通瞎跑。”超生咬着唇,给了盛海峰一个鄙视的眼神。
好吧,这个鄙视的眼神,以及,她话里没提张津瑜,提的是小帅,盛海峰一下就又高兴了。
不对,应该说,这种乐法,就好比只要给他腰上系一根红绸子,盛海峰立马能舞一首陕北秧歌,那么的欢快。
“那个郭洁,要我猜的不错,应该是一个长期潜伏在国内的,国外间谍。她和胡俊关系一直不错吧,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胡俊是一个在76年的时候,就会专门给组织写信,要求组织停止大革命,并且批判大革命路线的进步青年,而且,胡俊为了躲过劳改队的迫害,还曾在地道里躲了整整一年吧?这样的进步青年,就是那些间谍们最喜欢策反的。”
“因为小胡叔叔爱国,所以,那个郭洁才能策反他?这听起来不科学啊。”超生说。
虽然超生的政治科是最薄弱的,但毕竟她是个高二学生,国际和国内的形势也都懂。
她也知道,和平时期也不是处处和平,总会有一些国际间谍在持续搞破坏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