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项龙粗黑的眉毛一拧——
“谁他妈让你走了!”
那只戴着块镶钻名表的手就直接往这女人这儿伸过来。
“……”
杜文瑾眸色一凉,上前半步把女人推到了身后,右手顺势钳住了孙项龙的手。
抓住之后他狠狠一拧,直接给人反着关节背了过去。
杀猪似的嚎叫骤然划破了长廊里的安寂。
包间里其他人见状,脸色都打翻了调色盘似的,有几个屁股一抬就要起来。
杜文瑾横着视线扫了一圈,唇角一掀,手底力度加了三分。
耳边的嚎叫登时又提了几个分贝。
“你们如果再过来一步,吓着我……那他手被废就不能怪我了。”
杜文瑾笑吟吟地望着众人。
等见他们确实没敢再有什么动作,杜文瑾眼一垂,微翘的眼梢都耷拉下来,一副没睡醒似的模样,要笑不笑地看着直哼哼的孙项龙。
“孙总,这事儿我们就这么算了吧,你觉着呢?”
孙项龙嘶嘶地抽着气,一听这话拧过粗得跟水桶似的脖子,通红的脑门上青筋直蹦——
“我艹你妈你个兔崽——”
“呵。”
杜文瑾撇开脸轻笑了一声,没等孙项龙说完,他转回来,反手狠力一巴掌把孙项龙余下的话音抽了回去。
手落下后他笑得眉眼凉薄。
“我自己现在都不知道我妈长什么样了,你不如省省心?”
说这话时,青年漫不经心的情绪里露出一点针芒似的冰冷情绪。
这一巴掌打得稳准狠,孙项龙脸上几乎是立刻起了个红彤彤的巴掌印,脑袋更是懵了好一会儿。
勉强回过点神来的时候,他就被青年垂下来的没半点温度的视线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