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没等sela开口，杜文瑾就忍不住轻轻挣了方之淮一下。

见男人望过来，杜文瑾才不解地低声问道：“你没有连sela一起挖过来？”

方之淮摇了摇头。

“……为什么？”杜文瑾蹙起了眉。

在前几年他事业低迷的阶段，sela虽然并未有多无微不至，但也算是尽心尽力，没有露出过任何想要放弃他的意思——尽管杜文瑾之前就猜到这是方之淮的安排，但他还是不希望在自己事业刚开始上升的阶段，就将一手把他带进圈里的sela排除在外。

“我会给sela小姐足够受用一生的补偿。”

方之淮自然清楚杜文瑾的顾虑，说完这一句后，他目光微冷地看向sela，“至于原因……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更何况，sela小姐手底下也远不止你一个艺人。”

“一个经纪人带多个艺人很正常……我又不是什么大咖。”

因为事出意外，没得到任何通知的杜文瑾没好气地睖了方之淮一眼，“sela已经跟我合作了这么多年，算是最熟悉我的了。她不来做，那你让谁来？”

提起这个问题，方之淮很感兴趣地转回视线来了：“环业娱乐准备聘请一位新经纪人，虽然是行业新人，但热情度很高，而且只配合你一个人的调度。”

“……”杜文瑾心里咯噔一声，带着那点不很祥的预感，他面无表情地看向方之淮。“……谁？”

没让自家小祖宗那点不祥预感落空，方之淮唇角微掀。

“我。”

杜文瑾：“…………”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