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人五衰，第二劫，衣表之衰。”

林牧皱眉。

先前他领悟规则之力，小天人五衰第一劫实则就已经差不多渡过，这次使用无矩符，真气完全透支后又恢复，彻底将真气换了，总算渡过第一劫。

但第一次渡过，这第二劫便已降临。

他感觉到，自从修成金刚圣体和荒古圣体后，肉身前所未有的虚弱。

忍不住懒洋洋的靠在一棵树上，也不想回天辰大陆。

抬起头，望向天空的皓月。

明明是月光，却觉得像雪花飘落。

取出星辰雪飞刀，举到眼前，对着月光。

刀身透明，散发着蓝光，里面那片雪花印记，清晰可见。

忽然，一阵酒香，飘来。

恒渊楼手里握着酒坛，大口喝着，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笑道：“来一坛？”

“好。”

林牧眼睛微亮。

“哈哈。”

恒渊楼大笑，再次取出一坛酒，扔给林牧。

等林牧接过酒坛，他就愣道：“不对啊，记得上次给过你几十坛酒，不会喝完了吧？”

“没有，但我得存着，我可不会酿酒，喝一坛少一坛，所以还是喝你的比较好。”

林牧大口饮酒，同时理所当然道。

“哈哈哈。”

恒渊楼笑声洪亮，与他的性格一样，极为豪迈。

“不厚道，不厚道啊，你们两个喝酒，怎么能少得了我。”

又一道身影走出来，剑神秦越。

“接着。”

恒渊楼直接扔过去一坛。

“干。”

三人，举着酒坛，隔空对饮。

转眼间，一宿过去。

满地的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