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你勾·引我!我只是过来拿画,可是不巧我要下楼的时候你就回来了,我躲都躲不及……你喝醉了抓住我就乱吻一通,你还脱我的裤子把我扔到床上去,你你你——”
“你撒谎,我怎么可能吻你?我从来不和别人接吻。”顾西辞打断她,语气依旧冷静。
藿岑橙却气得要吐血:“你不和别人接吻?那昨晚强吻我的是头猪吗?还有我身上这些……”她指指自己身上的淤痕,又去捏住自己的下唇,指着里头几处咬痕怒声问他:“这些难道都是猪啃的吗?”
“……”
顾西辞早上醒来时面对一室不堪入目的狼藉,脑海里一些有关于昨晚如何反复摆弄她把她折腾得奄奄一息的记忆都已经被宿醉后的疼痛欲裂完全覆盖了,只依稀记得自己喝醉了,而她恰好睡在他怀里,于是他认定是她趁他醉酒勾·引他。
此时听她这么说,隐约也想起来似乎的确是自己抓住她强行吻住了。
认知到这一点,他顿时觉得头疼不已,额头青筋直颤。
藿岑橙见他不做声,知道他是想起来了。
她望着他,眼泪流下来:“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虽然我也想过用酒后乱性让你对我负责,可昨晚明明就是你的错,我还没怪你把我弄得全身都疼呢,你倒好,恶人先告状,你真是可恶!”
顾西辞难得哑然,蹙着眉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也不会提什么要求,大不了我就当做昨晚是被一只臭猪、混蛋主、垃圾猪啃了、睡了!”她正处气头上,一股脑儿说了这么多也不等他回应,大步就往门口走去。
顾西辞及时拽住她手腕:“先别走,今天必须把事情谈清楚了解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