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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席卷,欲·望的种子随着灭顶的快·感喷薄而出的刹那,顾西辞及时退出她的身体,将滚烫的液体射在了她的腹部。意识到终于结束了,藿岑橙松了口气,闭着眼不愿意动弹。

顾西辞轻喘着望着她,身体里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视野里藿岑橙娇躯轻颤、红唇微张、胸前蓓蕾挺立、腹部被似纯牛奶又似布丁的浊白液体覆盖的情·色画面,让他刚软下去的欲·望又以迅雷之势苏醒,挺立在空气中犹如吐着猩红舌头的怪兽,蓄势待发。

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别开眼,下了床后双臂伸过来捞起她的身子走向浴室。

被抱着进入放满热水的浴缸,已陷入昏睡状态的藿岑橙毫无防备地又在浴缸里被强制性的做了一次,局限性的地域更折腾人,她喊得声音都哑了,眼睛也哭得红肿,到最后只有出气的份了,他才突发善心放过她。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我。”

被他抱到床上塞进被子里时,藿岑橙听他这么说了一句,可是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说什么,头一挨枕头,不到一秒的功夫就睡着了。

顾西辞却了无睡意。

他坐在床边望着她的睡颜,想着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勾·引他时竟然输给了欲·望,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

脑海里纷乱一团,他随手打开矮柜的抽屉拿出一包烟,正要点燃一根,余光瞥到沉睡的藿岑橙,立即停下来,起身走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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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藿岑橙昨晚还被顾某人折腾得死去活来,中午醒来都险些起不了床,可这会刚吃过午饭她就把管家叫来张罗着晚上要给顾某人做海鲜大餐。

管家望着她,神色半喜半忧。